“齐越~”苏悯又突然凑了上来，小手扒着浴桶边沿，下巴磕在上面，咬着下唇抵着包了红漆的浴桶，笑的很是促狭。
“你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苏悯又出手很快，齐越还来不及阻住，她的手就隔着薄薄的夏季衣料按在了自己的胸膛。
被按住的地方，传来不规律的、急促有力的震动。
苏悯又歪着头，长发滑向另一边，露出她的锁骨，肩膀还有微微的鼓起。
齐越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还有应付不来的事。
好像遇到有关她的事，就再也不能平常对待了。
他抿着唇不说话，任由苏悯又好奇一般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咦？”苏悯又惊叹一声，小手已经在他喉咙处了。“这里怎么没有哥哥一样的东西？”
齐越垂着头，默不作声，由着苏悯又的小手滑来滑去。他自小进宫，在发育前就将命根子一并去了，自然长不出喉结这种东西。
“啊……”苏悯又像是开心，“同我一样。”
语气里倒是雀跃，不觉得他异常。
“娘娘……”齐越涩着嗓子张嘴，“该沐浴了。”
苏悯又似是恋恋不舍，慢吞吞回手，又去玩那花瓣。
齐越一边仔细观察着，一边替苏悯又用布巾擦拭，见她眼里没了之前的无助与惊慌，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继续服侍。
苏悯又的身子其实已经被清理的很干净。她一面漫不经心玩着水，一面听任齐越举起自己的左臂，右臂，歪了脖子，抬起下巴，整个上半身很快被他又清洗一遍。
齐越磨蹭许久，才开口让苏悯又站在里头的小凳上。
摇摇晃晃站起身，因为脚底下有些滑，苏悯又毫不犹豫抱住了齐越的肩颈。
齐越不动声色吐出好几口浊气，才平静下来，一手虚虚放在苏悯又腰上，小心不让她跌了，一手继续在她身子上滑过。
虽然是白天，但沐浴前齐越仔细关了窗子，透进来的那一点点光，从水面折射，再映照在少女身体上，飘渺恍惚带了几分不染红尘的意味。
苏悯又静静伏在他的肩膀，不再乱动。
“齐越。”就在他专心为苏悯又清洗的时候，少女突然闷闷开口，“你要将我洗的干净一点。”
再缓了一会儿，才传来少女明显的泣音：“我怕哥哥不要我了……”
齐越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与啼泣，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娘娘。”齐越将少女抱紧，“奴有一个法子，可以让娘娘一试。”
抱着怀里娇软的小身子，齐越没有去床榻，而是就地将她从宽大的浴桶里抱起，让苏悯又坐在窄窄的浴桶边缘。
苏悯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不平衡惊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