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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33)(2 / 2)

已经不再吐出“噗嘻嘻嘻──”等声音的丝,脸上继续挂着不符合自己年纪的淫秽笑容。明好想从她的乳房一下舔到脸颊,或者从颈子舔到耳朵。而在考虑半秒后,明只是轻轻亲吻丝的左脸颊。毕竟再过不到几分钟就要开饭了,明可不想在品嚐美好料理时也不专心。


而明在欲火缩小的同时,脑袋还是加速运转:先和泥在餐桌上做,用精液裹满泥的全身上下,再把丝叠在上面。她们俩应该不用建议,就会自动开始磨蹭,明想,而把精液弄到起泡,变得像是用鲜奶油涂抹身体。正思考该为这种甜点般的画面取什么名字的明,已经懒得再吐槽自己。


派烤好后,泥用蓝色的连指棉布隔热手套取出。不是泠做的,也不是她前几次出门买的,而是直接从柜子找出来的,明想,妈买来超过两年,看来却还是跟新的一样。


派装在陶瓷容器里,而不是常见的铝箔。泥有仔细计算过水量,即使加入新鲜菠菜,也不会湿湿烂烂的。而尽管她拿出百分之百的实力,看来还是会有些紧张。明猜,大概味道非常特别,甚至有些非主流;派皮或菠菜不至於有什么太夸张的表现,所以应是碎猪肉有些特别的调味。


虽是一人份的派,厚度却不只五公分,不算特别小。明把派切开,舀一匙内馅、嗅闻两下。凭着过去外食的经验,她大概晓得有哪些成分。除筋和肉之外,还混入一些内脏,除让口感绵密些之外,也赋予整道料理强烈风味。


派从烤箱里拿出来后,内外全都符合泥的想像,而她还是怕明会不喜欢。之所以不因此改做别的料理,除是因为好奇明的反应外,也是因为泥有心要分享真正的好东西;不只是个家庭主妇,也是个料理人,明想,晓得不仅味道新奇,营养也绝对充足;这可是泥做的料理。


明把汤匙上的馅料送到嘴里,马上说:“就是要混入一些内脏,才能做出这么棒的味道”其实她有没有非常懂内脏料理,只是诚实说出自己此时的感受。


听到明说这句话,泥终於露出笑容,看来有确实放松不少。


一开始,泥就不需担忧,因为明不是那么胆小的女孩。且食用猪的内脏在台湾极为普遍,生在此地的明,还吃过很多人不敢吃的料理。田鸡太常见了些,明想,打算和泥分享一些比较特别的。


在明的印象中,蛇肉通常比较能够让同学稍微讶异。明记得,当初是爸带她去的。他大概是想要吓吓她,没料到她真的敢吃。不做成三杯的话,其实就是既韧又没多少味道的鸡肉。想到这里,明突然不敢和泥说,怕到时候是泥不敢和她接吻。


而无论泥幼时的生长环境与自己差多,明少迟早还是要告诉她。泥知道自己的才能可以完全施展开来后,大概会想做些实验色彩强烈的料理。明或许不能提供太多构想,但很愿意当试吃员。希望能有多参与的她,当然会希望往后不只是帮泥从货架和冰箱里搬出材料而已。


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很快把派吃到快剩下一半。泥选择材料的能力不用说,对葱、胡椒、大蒜的比例拿捏功力,她也是一等一的,明想,内馅与派皮有堪称完美的一体感,味道是既丰富又有深度。


晚些来到饭厅里的明,只见到派待在烤箱里,现在她真好奇前面的制作过程。


以往明即使再满意泥的料理,也不曾这么想研究整道菜所使用的材料和烹煮时间──明承认,纯粹就是因为懒──。但派皮的香脆实在令明吓一大跳,而馅料的浓厚肉香,是让她好奇。


过几秒后,明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泥蹎起脚,一脸高兴的回答:“我在派皮里加了培根油,肉的话,主要是採用猪颊肉。”


“原来如此”明嘟起嘴巴,边嚼边说。在泥如此强调之前,明根本不晓得猪颊肉的风味会有别於其他部位。而刚才明说话的过程中,有几小块肉和派皮喷到派里。她很快重新捞起来,吃下去。注意到这样不太淑女的明,有点想遮住嘴巴。


即使她晓得该注意一些,却还是无法让自己接下来吃慢点或吃小口些。放凉就太糟蹋了,明想。她几乎用和做爱时一样认真的态度,享受菠菜和猪肉的汤汁混合在一起的美好滋味。其实她也从没听过哪道料理会用到猪颊肉,而对这一猪肉部位的陌生,让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完全没吃过。也许有摊贩会用在肉燥里,她猜,不敢说出这种感想。明不想让自己显得孤陋寡闻,尽管丝和泥都不太介意,还会对明常常需要问她们问题这点而感到高兴。


明左手握汤匙,右手握叉子。她左右来回的,把派给一点一点的送到嘴里。


而有很多地方的派皮光靠叉子和汤匙根本搞不定,所以这次,她常常到刀子。泥很乐意帮忙,明还是比较想要自己来。派皮比原先预想中的要硬,明得多花一些力气才能切开,但真是味道好到没话说。


再吃一大口的明,把香脆的派皮和几片热腾腾的菠菜一起吞下去。味道是既细緻又强烈,越嚼越有存在感,让她忍不住说:“这派真是太美味了”这次,她有先确定嘴里没有太大的食物才开口。没任何东西喷出来,明看得很清楚,但还是会偷偷检视桌面和瓷碗。若不是担心会打扰到蜜,明刚才会喊得为大声。


泥两手使劲抓着围裙,嘴角上扬。无疑的,她感到非常幸福;能让明非常满意,泥真的是高兴到快要哭出来。


姊姊双脚颤抖的样子,像是在享受高潮余韵。或者就是在经历高潮,丝想,吞一大口口水。


瞇起眼睛的丝,现在几乎侧坐。她的眼睛先是往左,约过两秒后,再慢慢往右移动。明和泥感动时的表情,也让丝心跳加快。尽管触手生物不需要像人类那样排尿,自头皮、胸口等处涌出的酥麻感,还是会让丝和泥都有种膀胱受刺激的感觉。


泥现在与明面对面,部分焦点又是在料理上,所以表情不需要太多遮掩。身为旁观者的丝,得避免一下太陶醉,不然可能会让自己的视线又有具有侵犯性。


她要隐藏自己的气息,以微风拨露水的力道,轻舔、啜饮眼前的美好景象。而她快勾成螺旋状的嘴角,还是让泥的左边眉毛动了一下。


不再注意丝的表情后,泥右手托腮,对明说:“明喜欢的话,改天我可以专做猪颊肉,也许──”双颊红润的泥在思考几秒后,说:“做法式调味,明觉得呢”


明根本不晓得法式调味大概是怎样──大概就是葱和大蒜少用一点吧她猜──反正听起来非常好吃,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很期待。”明说,用右手背掩住打隔。原本她想接着说:“泥做的料理,品质可比美一流的餐厅。”而这讚美听起来有点老气,明觉得会破坏眼前的清新气氛,便没说。


明的肚子已经有五分饱,而在持续进食的同时,她还能想像到自己下次对着餐盘里的东西口水直流的样子。以前,她只有边吃饭边看电视里的美食专访才会这样。妈对此通常都没有意见,爸却每次都要明别这样。他很疼惜老婆,是个好男人,明想。过快十秒,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又在讽刺妈。不小心的,明想,用两口肉馅把罪恶感压下去。


眼前的派,这两天吃到的三明治,以及久之前的黑醋淋番茄、起士沙拉,都是明希望在未来一周内再次吃到的东西。她一直有在仔细品嚐,而在吃完时,她还是很惊讶。原以为至少还有一个拳头的量呢,明想。


明差不多在吃超过一半时,就很少低头看盘子里还剩下多少。吞嚥时,她会花一秒左右的时间偷看泥的胸部。明晓得,光这样已经很那个了。而她还以左右触手偷蹭丝的大腿和屁股,让饭厅内的气氛又变得湿黏。她期待丝会抓住其中一只触手,往两腿间塞。而丝一直都没有那么做;一直到明吃完,丝真的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明的吃相和肚子上,也许再欣赏几下泥穿围裙的样子。丝最多会试着摆头,想从围裙侧边看见泥的乳头。


明晓得,自己才是饭厅里最低级的人。而对此,她只是露出一抹尖锐的微笑。


明的良心有试图挣扎,却比以往无力。


明在喝泥泡的红茶时,则是在想等下要怎样和蜜亲热。不过比起抽插,明在乎前戏;蜜的毛发、肉垫、乳房和肌肉,这几个部分有相当多的潜力,而蜜的耳朵、鼻子和鬍鬚,触感也是相当的棒。若蜜今天没那么大的兴致,明即使只是拥抱她几下,感觉也很不错。而要是全按照预定,和蜜进展到抽插的段落,明也有自信不会现得太过僵硬。因为和丝热身过,明想,又觉得自己这样的逻辑有不少道德瑕疵。


把一点碎的派皮吃掉,再喝完一杯红茶,明觉得全身舒畅。血液现在应该正往胃部跑,她认为,此时不会再有什么离谱的性幻想。而明看着茶杯,先是想到下次还要喝奶茶;接着,她意识到,在产下露后,会有机会使其他人也开始分泌母乳。


让露的一对尖牙穿过乳房,明想,嘴角微微下垂。虽然那过程几乎不痛,但光看画面,还是会令明背脊一缩。只是为了好玩,让其他人也遭到那对尖牙注射,明有些不忍心。不过当她开始想像丝、泥、露甚至蜜都开始大量泌乳的样子时,她哈一口气,阴蒂和乳头又迅速硬到发疼的地步。


明吸一下鼻子,好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并拢双腿的她,试着用控制呼吸等方法,避免自己又要换一件内裤。通常喝茶不是该感到心静明想,刚才的过程,显然又证实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色鬼。


丝、泥、蜜和露的体味都那么好闻,明觉得她们的乳汁一定比她要来得香,也适合加到茶里。不用等到露出来,明现在的乳房内就有一些母乳。明想,可以要求丝和泥帮她挤到杯子或茶壶里;她们应该会很兴奋,像前几次那样,一人负责一边──而等下要给蜜喝一些,明可没有忘记这点。


而即使是之前被露咬过后分泌的母乳,明也不觉得那味道会比触手生物的要来得好。无论丝、泥、蜜和泠怎么称讚,明在回想起自己乳汁味道的头一秒,就认为一定会把茶给糟蹋。


幻想告一段落后,明彻底沉浸在饭后既满足又放松的时刻里,而这过程实在很短。不要三分钟,她肠胃的几下蠕动,送来强烈的便意。明皱一下眉头,晓得自己得上厕所。她考虑自己走过去,但在便意强烈的时候还全身使劲,听起来实在很危险。所以明现在既走不快,也走不稳。而在这过程中,露的动作也会刺激肠道。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的明,只好又呼唤泠。


在她右后方的墙上,冒出一个直径超过一公尺的洞。泠抬高右脚,从肉室跨到饭厅里。这次明首先考量到劳力平均分配,所以在计入刚才一个小时内的各种活动后,她没拜託位在身旁的丝和泥。


但泠可能习惯把一天中的大半时间都用来缝衣服和画设计图;身为唯一有能耐改良,甚至做出整套适於明现在体型衣物的触手生物,他可能也希望有多自己的时间。想到这里,明赶紧说:“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做这种事。”


“不会。”泠说,摇一下头。晓得明有点急,他小心但尽快的把她抱起来。


明在亲吻泠的左脸颊时,看到丝含着右手食指,好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丝一直很期待喝到明的尿,而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不让她帮忙。实在没有办法,明想。她现在可是要上大号。丝也许有挑战些什么的欲望,但在那种情况下,任何意外都会很不堪。还好明的脑袋这次自动拒绝描绘丝和她进厕所时可能发生的景象,不然她大概会使劲抓着自己的脑袋,发出像是丛林野人的吼叫。那会吓到泠,对露也不太好。


光是让她们其中一人闻到味道,明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坐到马桶上后,她会要泠先回到肉室。而她晓得,这不过是意思上有到而已;沖完马桶,等味道散去,这从头到尾都是以人类的标准来判断;凭她们的嗅觉,只要不是离这个家有段距离,就还是闻得到。


明不想表现得太神经质,乾脆尽量不去就这个部分继续思考下去。至於丝以后有无可能在带她上大号时开启新的属性,她是想都不敢想


然而,明还是觉得自己对丝有些亏欠。就算丝那对眼睛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但之中还是透露出不少真正的遗憾;有如蛀空的枯木,在一阵乾燥的微风中被撕的粉碎──也许没这么夸张,明想,有点佩服自己的右脑。


总之,丝现在脸上的可怜感觉看来真是比小动物还要有说服力所以晚点尿尿时要找她吗有不只一瞬间,明的脑中真的浮现这类想法。可又不是喂奶明咬着双唇,决定就基础的卫生问题坚守立场。明记得泥的提醒:不能太宠丝。


而同一时刻,泥也注意到丝的视线。她来到丝的身后,一脸严肃,正考虑是否要出声谴责。感受到她的气息,丝不只没吓一跳,还笑出来。


往右转身的丝,向前一跳。下一秒,她张大嘴巴,一口含住泥的左边乳头。


泥张大嘴巴,差点叫出来。十指微微曲起的她,好像要推开丝,或敲击丝的头和背。而丝和明都晓得,泥是不会动手的;泥现在的表情只是有些困扰,没有什么杀气。即使是没回头的泠,也能把现场情况猜出个大概。


果然,泥的双手很快就从握拳变为十指张开。害羞多过於不情愿的她,把丝搂在怀中。泥身为姊姊,有时必须要表现得很严厉。但在多数时,她还是非常宠爱自己的妹妹。泥有无遵守一定原则,明不会对此提出多少意见。倒是眼前的景象,让明又开始想像丝和泥在肉室里亲热的画面。在明的脑中,有个无比污浊、深沉的声音命令她,要常常鼓励丝和泥发生关系。将这些无比糟糕的念头赶走后,明才开始为丝终於转移注意力而感到安心。


泠把明抬到厕所里,只花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他的步伐不小,明想。而她刚才的那一连串观察、思考、情绪起伏,全是在短短的几秒之内发生。对於自己,明除了吐槽之外,也又一次感到佩服。


泠小心把明放到马桶上,接着不用她开口,他就晓得要暂时离开。泠不转身,而是面对明后退。在退到门口时,他还把腰弯到快九十度,让明觉得有些好笑。


她晓得,泠是为了避免让自己看来是因为难以忍受那味道,才乾脆用这种有点滑稽的方式离开。这种细緻的思考,丝也不是没有;只是她较顺从自己的欲望而已,明想。其实,她常常会试着在心里替丝说话,想藉此让丝的一些行为感觉比较没那么离谱。而不用回忆前天丝在书店厕所前的行为,明就已是眉头和下巴皆紧皱。


明进到厕所后,花不到一分钟就全部解决。因为有摄取足够的纤维、水分,明想,运动目前应该算适量。在把马桶沖乾净后,她自己擦屁股。但还是要用绿色液体和莲蓬头沖洗,明才会觉得安心。虽感觉有点神经质,但再过几小时,她要和蜜做。肛门也是很重要的,明想,又有点不想承认是丝让她认识肛交的美妙之处。而至於自己是否期待蜜也能抽插那边,明则不否认。


屁股的清洗工作,明也拜託泠来帮忙。她既感到难为情,也觉得很委屈他。


而泠就和最近几次一样,只做好份内的工作,没有做出任何会让明感到意外的行为。


回饭厅时,泥已经洗好碗盘,坐在饭桌前。丝就坐在她的右手边,看一本封面上绘有各国国旗的书。


泠在向明鞠过躬后,回到肉室里。他的脚步轻盈,几乎是用跳的。似乎,泠是回去要给哪件衣服做最后修饰,难道刚才的过程给了他什么灵感明想,瞇起眼睛。比起胡乱揣测,她倒是可以轻易想像他边哼歌边缝纫的样子。


丝和泥不回到肉室里。她们想陪在明身旁。考虑到机能性,三人从饭厅进到客厅。她们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左边是丝,右边是泥,而明在坐下的瞬间就张开双臂;很自然而然就变成这种左拥右抱的画面,三人完全不觉得有哪里奇怪。


即使不聊天,她们也不会觉得无聊。丝有带适合明和泥看的书,主要是一些有大量插图的历史故事。虽归类为童书,但有趣到连大人都爱看;至少推荐序是这么说。因为一点也不沉闷,所以明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丝小瞧等问题。而丝给泥看的,真的就是一本又一本的食谱,要不就是有谈到名厨的杂志。


书都叠在茶几上,而泥在迅速读完半本讲述果酱的书后,看一下时钟。她用一只──位於左大腿上方的触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她看起介绍餐厅和美食的节目,还强调:“我用明的电脑看过节目表,这个节目短期内不会再重播了。”


对她们来说,使用电脑或手机等科技产品,应该比学习使用法术要来得简单,明想,觉得自己已后可能会拜託他们预录节目。


丝正在看一本讲述二战的厚重书籍。她翻页的速度不慢,简直像是在看漫画。


明若是和她看同一本书,大概得花五倍以上的时间才能看完。再次举起遥控器的泥,按下静音钮。这样既不会吵到丝,也让明能够好好整理思绪。在面对蜜之前,是该沉淀一下心情,明想。是要先独自一人待在房间,或者进到肉室里,再拜託丝或泥用肉柱替她拼出一个小独居房。


昨晚睡前,明是有考虑过这些选项。而到了现在,她发现自己并没有紧张到那种地步。考试结束后,她能自在的享受空闲时间,这也间接影响到她面对蜜时的心情。这一次,明不只是要表现得和上次一样好,甚至还要好在压下把泥也舔到高潮等淫秽念头后,明再次和她聊聊刚才的派,也关心一下丝现在读到哪里。这过程既能帮助消化,也能培养多性以外的共通话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於,来到下午三点。明中途曾因为嫌坐太久,而起身过几次。整体来说,她不会觉得这段时间漫长。明在聊天之余,和丝要了不只一本书。而除几本书换着看之外,明也可以和泥看一样的电视节目。她也常看她们的乳房和阴部,有时还会把她们给搂在怀里。明提醒自己,别太频繁的打扰她们。而当明靠在沙发上伸懒腰时,她们会主动靠到她的怀中。这感觉非常棒明想,闭起眼睛。过去,她曾经因为有点难以想像和他们做爱以外的生活细节,而感到有些担忧。现在,这一切可说是不再抽象。虽说“这样就感觉对未来加充满自信”是有些太过乐观,但明已经想像不出比这好、自然的开始了。她往后的目标,是要让她们服侍她的成分再减少一些。当然明一直都是很享受、很乐於接受他们的服侍,但在热恋期过后,她觉得还是给彼此多自由空间比较好。


明在看过时钟后,站起来,再伸一个懒腰。同一时间,她伸出左右触手,按摩自己的肩膀和大腿。感觉胃已经轻松一些,而膀胱和肠子等也不会觉得太紧绷,明想,两手从自己的肚子上缘摸到下缘,打一个小嗝。她习惯在做爱之前,先确认这几处的情况。当然,明没忘记自己的子宫;露依旧活跃。


“只要动作别一下倍增,”明说,“露不仅不会造成困扰,还能够点缀等下我和蜜的亲热过程。”


听到明的话,丝和泥的表情没变,触手也未有任何反应;姊妹俩是在没有事先约定的情形下,决定挑战自我的忍耐极限。明当然晓得她们全身僵硬的原因,就先维持沉默,等着看好戏。而不要五秒,丝和泥从颈子到额头都发红,身上也散发出阵阵热气。两人都闭起双眼,好像就要在沙发上迅速融化。


在泥的脑中,明正抱着襁褓中的露,脸上的笑容充满慈母光辉。意识为模糊的丝,脑中隐约浮现明正被泥使劲抽插,而自己则待在明子宫里的情况。


“精液──”丝喃喃自语,“会被淹没、呜呼呼呼呼──”


泥帮她擦去嘴边的口水,以为她只是在幻想明和蜜做爱时的情景。明也是这么以为,这让丝松一口气。


现在的明,甚至可以短时间单脚站立。她的身体已算是完全适应露的重量,未来明即使肚子再大一圈,也不会妨碍行走。


过几分钟后,明会呼唤蜜。丝和泥先起身,进到肉室里。等下当然是由蜜负责把明带到肉室里。晚点,肉室里的一大片空间,将只属於明和蜜的。尽管声音和味道会传遍肉室,但她们不会受到打扰,丝想,和泥一起把墙上的洞关上。


等下面对蜜时,明不是站得直挺挺的,就会是尽量坐正。明再次提醒自己,对蜜不可以像对其他人那样,要非常注意礼貌。即使和蜜已经做过一次,也和蜜吻过不只一遍,明想,以右手食指摸自己的嘴唇。这表示她和蜜的关系,通常就像主仆,再好也不过是成为性友。如果是两周前,明听到有哪两个人的交往关系是这样子,一定会觉得很莫名其妙。而依照过去的习惯,她通常会敌视比较强势的那一方。


但蜜和其他人不同,明想,蜜背负的沉重压力,可能比那名死去的触手生物还多。明猜,蜜这阵子八成是因为想到以前逝去的人而感到痛苦。除了尽量安慰她之外,明想,最好别妄想自己能够取代那些人在她心中的位置。虽渴望和蜜的关系有所突破,却还是能够时时意识到这一点,“这表示我成长许多吗”明想,两手摸着肚子,好像希望露也能给点建议。而露传来的鼓动十分稳定,明就假设这是她没表示任何意见,蜜即使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其实也不会比较强势;明可是喂养者,享有比她要多太多的特权。就是因为如此,让明在多数时都不想太强调自己的身分;如果还常提醒他们自己的地位,就是认为这几天占她们的便宜还不够,明想,喂养者的形象不该那么具有侵略性。而明承认,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也是因为他们平常对她的服侍,就已是无微不至到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到这地步,她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这部分显然还有得思考,而明决定先把注意力放在接下来的约定上。


她闭上眼睛,呼一口气。在慢慢吸一口气后,明柔声呼唤:“蜜。”


过不到两秒,肉室就迅速展开。有一瞬间,明彷彿看到蜜的双眼,先以灰蓝色的线条在半空中浮现。在眨一下眼睛后,明才确定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在一串细小的“咕噜”声中,墙壁、地板、天花板消失。其他家具不是瞬间被肉块吞没,就是先变为半透明,然后在几秒钟之内彻底淡化、消失。只有沙发是慢慢陷入肉块间的夹缝中,显然是为了避免让坐在上面的明摔到地上。


虽然肉块看来把几个家具给包得紧紧的,但像茶几上的遥控器,和摆放在电视柜里的dvd等,都没有移动分毫。显示这一切的变化其实不如眼睛所见的那样激烈,明想。其实他以前就晓得,“肉室展开”只是视觉上的描述,自己实际上是被传送到肉室里。家具没有被肉块挤压、碰撞,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有造成损坏,或有任何东西会弄乱等问题。


沙发完全消失后,明跪坐在地上。距离她不到五公尺的蜜,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和她面对面。果然是狼人型态,明想,而蜜的精神已经比早上要好得多。在真正看到蜜的眼睛之前,明先盯着她的乳房和阴部瞧。和四脚着地的型态不同,蜜现在从胸前到胯下都覆盖一层透亮的白毛,非常漂亮。细緻的银灰色毛发密集生长大块肌肉上,明想,这样既把肌肉线条给修饰,也把让蜜在某些角度看来,就像是由一堆银色的光芒构成。


一股强烈的燥热感,让明瞇起眼睛。她脑中原本浮现许多形容,后来只剩下几个简单的辞彙:端庄、华丽、野性美,以及──明得稍微隐藏这样的想法──可爱。除这些之外,对於蜜,明多数时都只想以帅气来形容。而大概也只有蜜,能让明一次拥有这多形容;有些听来是彼此冲突,而全用在蜜身上,明却完全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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