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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46部分阅读(2 / 2)

宝玉知这女孩心思甚密,怕她往下细想,忙又一轮疾风骤雨般大抽大送,不消片刻,便将玉人杀得身酥魂迷,口中竟连哼“弟弟”,心下奇怪,忽尔有了个古怪的主意,兴奋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平儿摇摇头,整个人全瘫在男人的怀里,嘤声道:“我……我……”原来近了那要紧的关头。


宝玉俯下头,在她耳边悄声道:“我既穿着宝玉的衣服,不如就扮做他,这回你别当我是你爷了。”


平儿唬了一跳,急忙道:“不……不不不……”只道叫了太多声“弟弟”,以致贾琏生疑了。


宝玉道:“我们只是装模作样地玩儿,又不是真的,怕啥。”


平儿心中怦怦乱跳,犹怕这主子是在试探自己,摇头道:“不要,不敢哩。”


宝玉哄道:“你与我那样耍,爷才更快活哩,只玩这一回,下不为例。”


平儿斜转回头,望着他那双朗若夜星的眼睛,一时情怀大乱。


宝玉柔声道:“来,你唤我宝玉。”底下的抽送放缓了许多,亦随语调温柔款款起来。


平儿一阵迟疑,颤泣道:“爷,我……我真的不敢。”


宝玉一阵灰心,暗叹:“她终究是二哥的女人……”亦不忍再逼她,强笑道:“算了,不玩了不玩了,别急。”


谁知平儿忽小小声道:“二爷。”


宝玉身子一震,颤道:“什么?”


平儿又唤:“宝二爷。”


宝玉如遭电殛,猛将怀中女孩翻转过来,与之面对着面,激动道:“再叫,叫我宝玉。”这时已忘了摹仿贾琏,完全变回了自己的声音。


平儿颊艳似火眸光如水,梦呓般道:“我今儿怎样,可都是爷逼的。”


宝玉点点头,道:“没错。”


平儿续道:“你也不许跟她说,一点都不许。”


宝玉知“她”是指凤姐儿,应道:“这个当然,快叫我!”又把女孩按倒炕上,在娇嫩里大创了数记。


平儿颤声道:“宝……宝玉。”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宝玉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滛,底下的rou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不时喝问:“我是谁?”


平儿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闭着眼儿胡乱答应:“你是宝玉,你是那小魔王,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与我……与我……”恍惚间,身上的男子仿似真的变做了宝玉。


宝玉把女孩两条瓷般美腿高高擎起,捏拿住腿弯朝上方推去,紧紧地压在她的酥胸前,巨茎在花径里斜斜挑刺,又问:“与你什么?是谁在跟你交欢?”


平儿藌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哆嗦道:“是宝二爷……是宝玉……”停了一停,竟又道:“是宝玉和平儿。”


宝玉想不到她会这么答,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颤声又道:“你愿不愿意与宝玉偷欢?”


平儿渐觉花心麻了起来,竟忘了是在和她爷玩游戏,啜泣道:“愿意。”


宝玉道:“真的?”


平儿眼角竟有泪水溢了出来,娇颤道:“真的!你是姐姐心里边最最得意的人儿。”这一刻已将所有顾虑丢得干干净净,连做梦也不敢想的话都倾吐了出来。


宝玉再弄不清此际状况,猛俯下头去,罩着玉人滚烫的檀口一阵热吻,含糊道:“平姐姐,你丢给我。”


平儿点点头,闷唔道:“你再狠点。”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毡。


宝玉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


平儿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你……你真的是……是宝玉对吗?”


宝玉一呆,不知平儿是否真的认出了自己,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忘乎所以地闷哼道:“嗯,我真的是宝玉,好姐姐,我们一块儿罢?”


平儿却不言语了,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心里赶着要与玉人一起攀上峰顶,当下拚力尽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捣,只搅了几下,就把那些浆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股心倏尔酥透,终也射出精来。


平儿本是媚眼如丝,突然秀目睁得溜圆,讶异万分地望着男人,樱口张了张,却哪里说得出话来,刹那已给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麻坏,娇躯便似融化掉一般,泛滥的蜜汁玉浆注透了厚厚炕毡。


宝玉奇畅异美了许久,方才渐渐松缓下来,见底下玉人一副魂魄俱化的模样,心中好不怜惜,低低柔唤了数声,始终不见答应,再瞧另一边的凤姐儿,依旧烂醉如泥,便将二女抱在怀里一齐温存,销魂间忽尔想起了贾琏,不觉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道:“琏二哥真真艳福无边,屋里天天有一对神仙妃子相伴,我与他同为兄弟,怎就没这造化?”


忽听壁上的西洋挂钟响起,铛铛地打了数下,把眼望去,原来已至未时之末,心想溜去午睡的丫鬟婆子皆快起来了,捅出漏子可大大不妙,焉敢再贪恋下去,不舍地吻了吻她们的香腮,把两个美人抱回各自的榻上,盖好被子放下罗帐,然后自个穿衣束带,一切整理妥当,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里屋,所幸没碰着什么人。


宝玉匆匆走出院子,做贼心虚地溜回小木屋,一边用药水卸装一边回味适才的荒唐,心头犹止不住地怦怦直跳:“平儿最后那么问,难道真认出我来了?”继又胡思乱想:“《无极谱》果然极妙,这一来,我岂不是也如孙悟空般会七十二变啦……哈哈……下回再变做谁呢……该死!该死!”


此后近十天,除了去寻黛玉,宝玉只在小木屋中玩看几本奇书,不觉间,那“凤凰涅槃大法”似乎又有进境,手掌所发的热焰竟能吐出尺外,颜色也从似有似无变成淡淡赤红,喜得他抓耳挠腮,连呼有趣。


然而沈瑶却一直没有消息,宝玉心中越发思念,几忍不住要去“朝阳庄”打听。这日回忆在地底时的销魂,忽想起沈瑶与兜兜说过的那条“如意索”来,心忖道:“阿瑶寻找父母心切,回来之后,势必会再次去丁府地库寻探,如果‘如意索’能驱逐五条神龙的传说不假,而白姐姐腰间那条怪绳子又真的是‘如意索’的话,何不借来用用?等阿瑶和兜兜回来,不定会给她们一个惊喜哩…哎,这么神奇的东西,白姐姐岂肯轻易借给别人?”


继而又思:“白姐姐虽然十分宝贝那物,但我曾救过她的性命,未必毫无希望,我且试试又有何妨?况且我也该去瞧瞧她的,这许多日没去看她,不定生气了呢。”


主意一定,当下离府出城,也不雇车骑马,只施展轻功朝紫檀堡奔去,他已好些天未曾如此尽情飞奔,只觉畅快淋漓,不知什么原故,速度似乎比以前又快了些许。


都中位处北地,中秋一过,便已寒凉,且多为阴霾天气,这日却是罕见的阳光明媚,野外许多杂树叶子都已染成金黄,枫树更是一片火红,在道路两旁交叠织错,灿烂若锦。


宝玉边奔边看,忽忆起当日在这条道上初遇沈瑶的情景,心中一阵如痴如醉,到了处三岔道,见那边野枫连绵成片,间中杂树甚少,宛如火烧云般壮丽非常,忖道:“这条路上竟有如此美景,前几回怎么没发现呢?”


他赏着瞧着,脚步不觉慢了下来,转过岔道那边,突见前边有一家酒肆,半隐在数十株枫树间,从红叶里高高挑出一竿酒旗儿,颇具诗情画意,便信步行去。


走近跟前,见篱笆围内停着一辆大马车,槽那边还栓着十几匹骏马,配具饰物皆甚华丽,似是富贵人家的行头,正犹豫是否要进去,忽见一个丽裳妇人从店里出来,走到马车前,从厢里抱出一只靠枕儿来。


宝玉见妇人生得甚是美貌,便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出神思道:“不知是谁家的姬妾出游至此,在这肆里歇着哩。”


那美妇一抬头,便望见了站在篱笆外对着自己发呆的少年,因其长相俊秀非常,脸上又有些稚憨之气,心里倒不觉讨厌,微微一笑,即转身重回店里去了。


色人心中顿然一荡:“她怎朝我笑呢?”旋即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嗯……正好有点口渴了,何不进去喝杯酒再走?反正时候尚早,去瞧白姐姐也不急在这一刻。”当下穿过围篱,悠然走进店去。


步入店中,但见里面已坐了数桌客人,那美妇走到一个员外模样细皮嫩肉的大胖子身旁,将手上的靠枕送到他背后,塞入其与椅靠之间,细心整理妥贴,然后静静退立于旁。


宝玉这才看清那大胖子身后还立着另外几名美姬,皆生得冰肌玉骨花容月貌,其中最小的似只十三、四岁的年纪,水灵灵娇嫩嫩的极惹人怜,心中好生郁闷:“不知这胖子是什么人?拥有这许多美人,却如此不识怜香惜玉,竟连坐都不让她们坐!”他素来最轻贱男人,更何况是胖子那样的人物,心底自是暗暗不忿。


目光一转,又见胖子席上坐着两名少女,年皆二八左右,一人身着杏黄衫子,红绫束腰,柳眉凤目,英姿飒爽,腰悬一把系着红绸的长剑;另一个身着淡绿衫儿,白绫束腰,明眸皓齿,光艳照人,腰上也悬着一把红绸长剑,两人分坐在一个身穿玄色绉纱长夹衫的少年身旁。


宝玉心中一声喝彩:“这两个美人打扮与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同,莫非也是江湖上的侠女?”情不自禁又想起沈瑶、兜兜与凌采容来。


这时店伴迎上招呼,宝玉便寻临窗的一张空桌子坐下,要了一壶酒和几味小菜,装作欣赏外面的风景,实则不时偷瞄店中的几个美人,正感心旷神怡,突闻“啪”的一声巨响,登唬得心惊脉跳,忙把眼望去,原来是那大胖子席上的一个锦衣公子拍了下桌子,听他痛声道:“可恨我一时色迷心窍,便落得个半世不见天日的下场!”只见其脸上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赫然是个瞎子,而且情状恐怖,眸子像是给谁连根剜去的。


宝玉不禁打了个寒战,另一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人接道:“非也非也,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慕容公子不过是多瞧了她几眼,何罪之有?竟招致那妖女挖去一对眸子,这等恶行,已非心狠手辣可形容了!”


宝玉听得心中发悚:“不过多看几眼,就给弄瞎了眼睛?天底下竟有这等奇事?”


红楼遗秘


第82回入魔之兆


作者:迷男


中年人继续道:“更何况,据说那妖女识得奇门媚术,最擅魅惑男人,不定慕容公子当时就是着了那妖女的道儿。”


身着玄色纱衫的少年点了下头,淡淡道:“嗯,我也听过这种说法,因此才有许多人一见着她即给迷住。”宝玉先前只顾看女人,此际目光转到他脸上,眼睛登时一亮,心中暗赞:“这小哥的气度倒是不凡,与那胖子可谓判若云泥。”


淡绿衫少女忽插嘴问道:“那妖女长得很好看是么?”


中年人哈哈一笑道:“长得好看是不假,但再美貌也不致于令人一见就迷糊吧?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唉,我也曾着过那妖女的道儿……”


身着杏黄衫子的少女好奇道:“你也给那妖女害过?”


中年人点点头,微笑道:“给那妖女残害过的人不计其数,几位小英雄长在华山上修行,甚少踏足江湖,因此有所不知。”


淡绿衫少女忍不住问道:“她是怎么害你的?难道你……你也是因为多瞧了她几眼么?”


中年人惨然一笑:“不怕丢人,都说与你们听吧,当日我就像中了邪,不单多看了那妖女几眼,且还去摸了她的一角衣服,结果……嘿嘿……”


淡绿衫少女追问道:“结果怎样?你眼睛……眼睛不是……不是……”


中年人道:“没错,我的眼睛的确还在……”说到此处,话间顿住,把双臂从桌下抬起,接着抖了几下袖子……把笼于其内的两只手展露出来。


顿听肆中几个美人齐声惊呼,宝玉也大吃一惊,原来中年人十指皆已不见,两只手掌光秃秃的有如肉饼。


玄色纱衫少年淡定道:“碰着一角衣裳就要断人十指,那妖女好狠。”


中年人道:“何止如此,周大老板也曾拜她所赐。”


众人目光一齐聚向大胖子,淡绿衫少女声音微颤道:“妖女也……也害了这位大叔么?”


胖子身后一美姬道:“嗯,我家老爷不知做了多少善事,譬如每年都捐钱给你们华山派……”说话的正是适才出去取靠枕的那个妇人。


玄色纱衫少年点点头道:“对,去年我华山派重建紫华院,就是周老板鼎力资助的,这次下山,其中一件事,就是家父要我代他向周叔叔转呈谢意。”


那美姬道:“你们不必客气,我家老爷做善事可从来不图回报的,可……可是就像这样的好人,却还遭到如此的报应……”说着说着眼圈已红了起来。


杏黄衫少女颦眉道:“妖女是怎样伤害周大叔的?”


中年人朝胖子道:“老周呐,你就忍痛揭下伤疤,让华山派的几位小英雄见识一下那妖女的手段。”


大胖子突地张开嘴巴,朝众人转了一圈,原来里边的舌头短了半截,断处甚是整齐,显然是给锋利之物削断。


宝玉又吓了一跳,心道:“难怪这胖子一直都不说话,原来是个哑巴。”


杏黄衫少女颤声道:“这也是那妖女所为么?”


美姬泫然欲泣道:“我家老爷因膝下无子,总盼着能遇上哪个好女人生个男丁,那年去余杭进货,在西湖边上遇见那妖女,因瞧她长得美貌,便问她愿不愿意做妾,虽说有点唐突,可也没什么大错呀,愿不愿意说一声不就行了,人家又没强迫你,谁料那妖女却突然出手加害,也不知用了什么魔法,就……就把我家老爷的……舌头削去了一半……呜呜呜……要知我家老爷可是个生意人,说不了话,也就等同断了生计……呜……”


两名少女一齐大怒,杏黄衫少女义愤填膺道:“着实太狠毒了,我华山派决饶不了这妖女!”


宝玉听得不寒而栗,他平时在家里就最喜欢吃女孩子的豆腐,捏捏这个的手儿啦,吃吃那个的胭脂啦,盯着人家姑娘看更是家常便饭,心想:“幸好我很少在外边乱来,否则遇上那妖女,多半也要糟糕,就是没变成瞎子,只怕也得变成哑巴……丝……好彩好彩!”


中年人道:“那妖女作恶太多,想收拾她的人可多着呐,这次在柔水庄举行的‘诛妖大会’,据我所知,眼下要参加的就有泰山派掌门‘云海红日’程振先,十大少侠之一的武当冷然,‘猎魔将’应奇山应大侠,‘隐侠’黄宇黄大侠……”他望了眼锦衣公子道:“听说慕容公子家中‘追债房’的几名高手也正赶来,而且最近入都围捕采花大盗的各路好手大多要加盟。”


玄色纱衫少年微笑道:“这么多好手,那妖女还不是手到擒来。”


中年人笑道:“如今再加上你们华山派的三位少年英雄,特别是十大少侠之首的‘逍遥小半仙’沈少侠,就算那妖女有天大的本事,此次也必定在劫难逃!”


原来这玄色纱衫少年正是当今华山派掌门沈观雨之子沈问星,年纪虽少,却已尽得其父真传,与冷然同列于十大少侠,但十大少侠并无名次之分,那中年人称之为十大少侠之首,显然是在拍马吹捧。


而坐在他身边的两个少女便是“惊虹双剑”吕怡璇和黄语伶。她们一出道便诛灭了陕西九枭,又活捉了令数省白道中人大为头痛的独脚剧盗曹勇,不久前还曾剑挑白玄,因此虽下山不到半年,就已在江湖中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宝玉听得热血,想像着群侠围诛妖女的壮观情形:“只怕比冷然、殷馆主夫妇他们那夜围捕采花大盗还要好看……哼,瞧一瞧就挖眼珠,碰一碰就剁手指,再因几句轻薄话就削人家的舌头,天底下怎有这么残忍歹毒的女子,男人碰上了那还怎么活?该诛!该诛!的确该诛!不知他们还要不要人?否则我也让那妖女见识一下我的……我的‘三昧真火掌’,哈,这个名字好。”


他修习“凤凰涅槃大法”,多在于按图索骥,根本没兴趣去细读秘籍里的那些汉字注释,封面上的书名又是天竺的梵文,因此至今不知所学的功法叫做什么。


沈问星道:“此次一呼百应,也该怪白莲教行事愈来愈猖獗,欠下的血债一笔比一笔重。”


宝玉微微一怔:“白莲教?那不是阿瑶和焦伯伯他们的教派么?”


中年人似有点幸灾乐祸道:“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突然发动偷袭,上月十五在龙津渡杀害了龙盟主的二公子,这岂非等同跟十省武盟正式宣战么?今回我们要是拿住了妖女,把她交给龙盟主,嘿嘿,不知她下场将如何呢?”


沈问星道:“对了,那妖女行踪素秘,你们是如何得到她入都的消息?”


中年人与大胖子对望了一眼,稍微顿滞道:“老周的生意遍及华东和华中,许多地方都有分店支铺,眼线自然也多,嘿嘿,那妖女此次暴露行踪,正应了那句‘天理昭然,报应不爽’!”


沈问星又问:“她眼下在何处?”


中年人含糊道:“在都中附近的一个小镇上,我们有人紧紧跟着,等参加‘诛妖大会’的群雄聚齐之后,再布下天罗地网擒她。”


沈问星道:“妖女身边还有什么人?她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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