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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44部分阅读(1 / 2)

,却还这么浓哩,好香好香,果然是天下第一香!”这滛人脑海中随即浮现涂汁抹香的那一幕来,顿时满怀绮思通体烘热。


沈瑶大羞,心里又酥又悸,再也不敢耽搁片刻,发嗔道:“不睬你啦!”双足一跺,人已拔地纵起。


宝玉急忙伸手去捉,却连衣角都没碰着,只见小仙子衣袂飘飘地掠过几株大树,忽尔消失不见。


好一会后,宝玉兀自发呆,突然想起凌采容来,思道:“那夜一别,便再也没音讯了,不知她此刻在哪儿呢?唉,江湖上的女子,莫非都是这般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


旋又想起家里的一众姐妹丫鬟,何尝不是如此:“就若眼前的这棵桃树,年头尚繁花似锦,此际却枝叶凋零了,到时她们出阁的出阁,配人的配人,还不是剩下我孤伶伶的一个?”想着念着,愈发往牛角尖里钻,不禁长吁短叹伤感万分。


忽见前边有个婆子过来,却是凤姐院里的,走得甚是匆忙,便叫住了问。


那婆子道:“蓉哥儿媳妇自前日回去后,身子便不好起来,珍大奶奶一问,原来之前便已有好些日不妥了,东府那边忙请几位大夫老爷来瞧,结果这个说是喜,那一位说是病,这位说不相干,那位说怕冬至,总之没有个准话儿,后来又请了个说是极高明的大夫,开了一张方子,里边要上好的人参须子,东府那边一时没有,蓉哥儿便过来跟二奶奶讨,二奶奶叫我去唤平儿回来开阁子哩。”


宝玉听了,心中登时大乱,忙从侧门出了荣国府,迳往东边来。


到了东府,尤氏忙将他请进上房喝茶,说起秦氏病情,顿然愁眉不展,唠唠叨叨道:“原来已有半月了,这两日才愈发不好起来,话也懒得说,眼神也发眩。我唤她好生养着,这些日再不必拘礼,就是有亲戚一家儿来,我也代着招呼,这时候谁又会怪她呢。连蓉哥我都嘱咐了,我说:‘你不许累着她,不许招惹她生气,叫她静静的养着就好了。她要想吃什么,只管到我这里来取。倘或我这里没有,只管往你琏二婶子那边要去。’”


宝玉听见可卿病情竟然这等严重,心里愈发忙乱,遂求尤氏带他去秦氏房中瞧一瞧。


尤氏道:“我先过去瞧瞧她睡了没有,若是醒着便带你过去。”


宝玉应了,苦等了片刻,尤氏折回道:“真不巧,她已睡了呢。”


宝玉只好赖着不走,搜肠刮肚找话跟尤氏聊,熬了许久,又央她去瞧可卿醒了没有。


谁知尤氏这次回来,却道:“醒是醒了,不过她觉身子乏得很,一时起不来,要我代她谢二爷过来探望。”


宝玉蓦地一呆,忖道:“我去瞧她,她也无需起来呀,分明是不愿见我……她竟不想见我!她竟不肯见我!唉……原来……原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只不过如此而已……”他原本就觉得可卿宛如梦中仙子,如烟如雾的始终捉摸不透,且又素对自己毫无信心,一时心灰意懒,于是辞了尤氏,厌厌地回荣国府来,忽地不想再见任何人,便去了小木屋,将自己反锁在里边。


宝玉失魂落魄地一头栽倒榻上,突忆起可卿那日在此与他的销魂绻恋,那日在此跟他说过的缠绵话儿,泪水顿似打开闸门般滚滚而出,滑过脸庞滴落在枕上,痴痴地自语道:“为什么不肯见我了……为什么不愿见我了……莫非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卿卿……你说过的,要是世上真有在梦中相会的法子,你就夜夜都来陪我,那好,我清醒时见不着你,梦里能瞧瞧你也好……”


竟不知把可卿思念了多少遍,心神困顿已极,不觉渐渐睡去。


一觉醒来,宝玉心情缓和了许多,只觉人生不过如此罢了。百无聊赖间,突记起藏在榻下的小藤箱,便俯身拖出搬到榻上,把里边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弄。


待瞧见那本有趣的《无极谱》,遂忍不住翻开来看,过不一会,渐又如上次般着迷了起来。


当看到一节教人如何移骨缩肢改变体形时,心中甚是不信:“这比前几节教人改变声线摹仿他人声音还要离奇许多,要是真的能这样,完全扮做他人也非不可能。”倏尔想起白玄那次扮成薛蟠去占香菱的便宜,不就是将体形变胖了许多,遂细细往下读去,愈看愈觉匪夷所思,愈思愈觉惊心动魄,竟连中饭和晚饭都忘了出去吃。


正值更深露浓时分,一条人影跃过围墙,掠入会芳园中的梅林,风驰间倏尔转了个折,在一只秋千旁刹停下来。


那人静静凝视着秋千,忽在月色下露出了一张温柔的笑容。


可卿突然醒来,只觉胃中一阵恶心,赶忙滚下榻跌跌撞撞地奔到屏风后,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


瑞珠听见,急从侧榻下来,跑到旁边帮她揉胸拍背。


呕了好一会,可卿方渐缓过劲来,周身已是香汗淋漓,喘息着由瑞珠扶回榻上,只感口中干渴,便对丫鬟道:“去倒茶。”


瑞珠应了,便去桌上倒茶,见壶内的茶已冰冷,忙到外间叫人起来烧水煮茶。


可卿斜倚被上,望着灯火怔怔地呆了顷刻,仍不见有人送茶进来,心中焦灼,娇弱无力地唤道:“怎还不来?”谁知外边却是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宝贝莫急,这就来了。”话音方落,已有一人托着茶盘掀帘进来,笑吟吟地望向自己,但见其面如美玉,身若长柳,顶上束着玉麟髻,不是北静王世荣又是谁。


可卿目瞪口呆,俄而方回过神,心脏猛地收缩,不觉把被子高高扯起掩住胸口。


世荣见她面色苍白,整个人仿似瘦了一圈,一副弱不经风的憔悴模样,不禁吃了一惊,忙走近前去,关切道:“你怎么了?脸色这等难看。”


可卿颤声道:“别……别过来。”


世荣微笑道:“宝贝莫怕,外边的丫鬟婆子都给我点了|岤道,天亮之前绝不会醒来的。”说着把手捂上她前额,又道:“可是病了么?”


可卿浑身微抖,喘息道:“不……没有……你快走。”


世荣道:“定是生病了哩,我帮你瞧瞧。”正要为她把脉,却见女人迅速将手缩进被窝里去了,脸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不由叹声道:“卿卿,你可是生我的气么?唉,这么久没来看你,实是情非得以的,待会再慢慢说与你听,先把手拿出来让我把把脉,乖。”


可卿摇摇头,身子又往床里缩了些,仍只道:“你快走。”


世荣反坐上床缘,连被一把拥住妇人,笑哄道:“莫生气儿啦,乖,快把手拿出来,脸色这样难看,只怕病得不轻哩。”


若是从前,可卿只怕早给融化在这柔情蜜意中了,但此时芳心已给那个梦中人儿完全占据,其他任何东西便再也难以撼动分毫,忽挣出男人的臂弯,推开被子跪在榻上,啜声道:“王爷,求求您高抬贵手,从此放过小女子吧。”


世荣笑容蓦地僵住,寒星般的俊目凝视着女人的脸。


可卿抬起头来,眸中已充盈着泪水,竟目不稍瞬地与他对望。


世荣从未见过她这副神情,心中大感诧异,隔了好一阵,忽又展颜笑道:“好厉害的小妖精,今生今世算是栽在你手里啦。”一把拉过妇人,将她脸上的泪珠轻轻吻去。


可卿立时挣扎起来,口中唤道:“不要!不要!别碰我!不要碰我!”


世荣低声道:“不闹了,你可知这些日来,我是怎么想你的。”嘴唇触着妇人吹弹得破的香肤,心中不禁一荡,遂又朝她那迷人的朱唇印去……


谁料可卿却倏地浑身绷紧,竟一把推开男人,趴在榻缘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世荣一呆,忙帮她轻轻拍背,瞧着瞧着忽然想起了什么,陡拿住她一条雪臂,把指搭在腕上,片刻之后,怔怔道:“你有身孕了?”


可卿浑身一震,她知这王爷神通广大,心道:“前日几个大夫中就有人说我是孕,如今连他也这什么说,那决计是没错的了!”


其实她这半月来一直惊惶不安,早已怀疑自己有孕,心中发虚,因此今日才不肯见宝玉,眼下终于得到确定,更是芳心大乱五内如焚,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世荣心知自己的“月华精要”尚未练成,每次she精只是有形无质,绝无令女人怀孕的可能,闷哼道:“贾蓉那小子又碰你了?你不是答应过我,绝不再让他近你身子么!”旋又暗暗亟盼是自己哪次太过销魂,忘了运功化去jg液中的精华,才致可卿成孕。


可卿失魂落魄地摇摇头,心中如痴似醉地思道:“果真是有孕了……我真的是有孕了……我竟怀上他的孩子了……宝玉,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原来她体质与众不同,乃是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与普通男子交合极难成孕,因此同贾蓉已婚数年,却始终无子。


而宝玉却属玄阳之体,亦为世间罕有的异质,寻常女子同样极难承其精而受孕,是以他虽跟凤姐儿、袭人几女屡屡偷欢,却都没有闹出事来。


但这纯阴玄阳两异相逢,成孕的机会却是极大,其实那日在醉碧轩里偷欢,第一次欢好即已成孕,只是两人皆俱不知罢了。


世荣见可卿摇头,心中蓦地一阵狂喜,声音都有些颤了:“卿卿,是……是我的?是我的对吗?”


孰料可卿却依旧摇头,咬唇道:“不是,不是你的!”原来她经期今月方断,而世荣却已近两月没来,因此能绝对肯定腹中的骨肉乃是宝玉的。


世荣目瞪口呆,刹那间如坠冰窟,两手突捏拿住她削肩,用力剧晃道:“那是谁的!是谁的!除了贾蓉,还会有谁?你这……这贱人还勾搭过谁!”


任他摇得云鬓乱坠,可卿只是闭目不答,心中却越来越甜蜜:“我竟怀上他的孩子了,不知却是哪一次?”


世荣突记起曾听她在睡梦中呼唤过的一个名字来,狂叫道:“啊,是宝玉!是那个宝玉对不对?”


可卿娇躯顿时一震,惊讶道:“你……你怎……么……”蓦感大事不妙,慌忙道:“不……不是他!不是他!”


世荣何等精明,从她神色已知自己猜得没错,喃喃道:“宝玉是谁……他有什么好的……竟让你甘愿怀上他的孩子……”


可卿默然不语,顺着他的话痴痴思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忽尔甜甜地弯了起来。


世荣不断提醒自己:“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何须如此在乎,‘月华精要’第七重天尚未练成,我千万不可乱了心绪……冷静!冷静!”孰料一瞧见她那甜蜜神情,心中顿如针扎斧斫,天人交战了好一会,终制不住地癫狂圭怒起来,脸上忽掠过一抹煞气,倏地抓住女人秀发,猛一把扯将过来,口中呵呵作响,仿佛变做了野兽一般。


可卿惊慌道:“你做什么?弄痛人哩!”


世荣咬牙道:“你竟背着我去偷人,我如此对你,你却去偷人!”手臂转动,将她秀发一圈圈缠绕腕上。


可卿只觉头顶撕痛钻心,两手抱住男人的巨臂,颤叫道:“我不是你的!”


世荣面肌扭曲,神情变得狰狞可怖,喝道:“你不是我的?”只听一声丝帛裂响,却是将妇人身上的小衣撕了一幅下来。


可卿忙用手捂住露处,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世荣脖筋暴起,续喝:“遮什么?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没给我瞧过?哪一寸地方没给我玩过?你这薄情寡义不知好歹的小贱人!”手上一抓,又将妇人胸前的小衣撕下一大幅来,露出里边的月白肚兜。


可卿秀目凝视着他,轻轻道:“你又要似从前那次羞辱我么?”


世荣心中掠过一丝莫明寒意,却怒笑道:“你以为我不敢了?”一把推倒妇人,两手朝她肚兜内乱掏乱捏。


可卿奋力挣拒,哭叱道:“无赖!魔鬼!”她原就极美,此刻娇嗔怒骂,又添一种令人心悸的魅力。


世荣反而兴奋起来,遂将她那薄如轻烟的丝衣撕扯得粉碎,狞笑道:“还记得当日在秋千上的滋味么?”


红楼遗秘


第77回朱颜血泪


作者:迷男


可卿给他屡次采汲元阴,身子亏损已极,又因怀疑有孕,日夜俱是五内如焚,这半月苦熬过来,人已虚弱非常,挣扎了片刻,便觉腰酸肢软浑身乏力,但因心中有了个最得意人儿,再不甘愿遭受羞辱,依旧拚死反抗。


世荣见她出了一身细细香汗,雪肤变得津腻如油,不禁欲焰如焚,裆内迅速葧起,当下用膝压制住她双腿,三两下撕去亵裤,接着手脚并用地飞除去自身束缚,粗喘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让我们好好重温从前吧!”


可卿益发死命挣扎,一时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两条雪腿竟从男人膝下挣脱出来,紧紧地收团在一起。


世荣手上微一运力,立将她两条美腿强行扒开,遂挺青筋毕现的巨硕凶器朝玉蛤刺去……


谁知一连几次冲锋,却均给可卿拚死躲过,心头火起,忽从怀中摸出一条紫花汗巾来,咬牙道:“小贱人,可知我始终都带着它么?你竟如此对我!”说着将她两条玉臂用力拗住,把手腕捆绑在床头的栏杆之上,又寻来两条撕下的小衣碎布,绞拧成条,将她两只足踝紧紧缚往,高高地吊在床尾。


可卿羞愤已极,拚力收合两腿欲掩羞处,无奈脚腕给远远的分吊在两边,却又如何能够?只得屈辱地闭上双眼,柔软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直坚硬毫无生气。


世荣欺身嵌入她两腿间,凑近前去,把手撩向娇嫩处,指尖勾起一小块滑溜溜的红脂,瞧着滛笑道:“小东西呀小东西,怎么就湿了?敢情是想起从前的滋味哩。”中指倏地往碎嫩间一插,旋即陷没了半截。


可卿娇躯一抖,柳腰不觉拱起,却死死地咬住朱唇,不肯发出半点绮音。


世荣轻薄了好一阵,见她神色凛然,心中愈怒,忽尔将手翻转,来回几下仔细勾探,指尖便在花径上壁摸到一片微凸之处,所触纹缕甚是清晰,心知寻着了痒筋,嘴角微微一翘,开始缓缓揉按起来。


可卿立时浑身绷紧,苦苦支撑了片刻,只觉男人指上不断加力,股腹间也随之渐渐酥麻起来,倏感一下揉得极刁,准准地压按在某个要命的点儿上,力道直透皮肉深处,忍不住低哼一声,差点便要尿了出来。


世荣瞧见她几将唇儿咬出血来,邪笑道:“这儿最妙是么?且让你美一回吧。”说着照刚才的角度又是一压,这回指上还暗运了内力,立听可卿娇啼一声,一泡热液突尔淋下,当即蜻蜓振翅般一气颤揉了数十下,正是百锦营专攻女人痒筋的秘技“小摘蕊手”,只不知比秦钟高明了多少倍。


可卿顿然魂飞魄散,股股热液止不住地激沥而出,溅洒得世荣手臂胸膛一片淋漓,直至男人停止了压按,犹有一小注一小注热液尿般甩出,良久方尽。


世荣长起身子,将脸移到女人面前,曲指拭去一滴溅在嘴边的汁液,滛邪地吮入口内,微笑道:“美不美,可记起我的好了么?”


可卿羞耻地痛哭出来,原本凛然的神色终于荡然无存,激动道:“你可以使尽手段折辱我,但你……但你休想令我再似从前那样臣服于你脚下……休想!”


世荣心中傲然:“天底下焉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冷笑道:“是么?那我倒要瞧瞧哩。”子后缩,跪在女人两腿中间,擎着硬如铁铸的巨杵抵紧嫩蛤,两手固紧悬空晃荡的玉股,狼腰猛地一挺,火烫的gui头已在眨眼间破脂而没。


可卿美目一闭,泪水哗哗涌出,心中泣道:“宝玉,我从来腌脏污秽,却蒙你惜之如宝,想自你之后,再不容他人碰我分毫,可如今…又……又不能了,对……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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