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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了狗皇帝(2 / 2)

叶仙仙对后宫的影响!


燕慎挺起硕大龙根,深入进湿淋淋的花腔,“啪啪啪”的又开始了撞击了。


车速很快,两百多码……叶仙仙的呓吟又被撞的破破碎碎,汗珠晶莹地挂在鼻尖,每个毛孔都在呼出热气。表情陶醉与痛苦交织,眼神却是迷陷的。


燕慎看着女子瞬息万变的表情,单手搓揉她胸前软腻,龙根在花腔里炙热如火,大力抽送,腔内黏膜不断被抽到外翻,很有种暴力凌虐的既视感。


火热的龙精即将喷发。


叶仙仙的身体在云端跳舞。


脑中所有活动都停止了,一阵短暂的空白之后,听到系统声音:“龙精收集+1”


至此,叶仙仙说了在梦境中的第一句话。


“皇上体力甚好,我们明晚再会。”


燕慎还没在明晚再会的好消息里高兴太久,醒过来了。


站在角落值夜的近侍听到龙床内呼吸有异,走到龙床边,等候吩咐,却久久没见动静,再看帷幔内,年轻的皇帝怔忪出神,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神采。


近侍大气不敢出,悄声退回角落。


这一年来,皇爷皇威日重,和他唱反调的官员,总会被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或革职,或砍头。不像先帝,轻易就被那些文官架空皇权,绑架皇帝的意志。


这位皇爷,他服侍的再小心,也不为过。


皇爷不好女色,那些官员想往后果塞女人,皆以守孝三年拒之。


官员又以天家不比百姓,当以子嗣为重此类理由要皇爷选秀,蹦跶的最欢的几个都被皇爷当鸡捉了。此后再不敢有人提选秀。


如今三年将过……


就是他这里,也被当成门路在走,可那些孝敬银子哪那么好拿,一个不小心,命都要搭上。


值夜近侍却不知,他以为的不好女色的皇爷,此时正在回味梦境中的水乳交融之妙。


上完早朝,燕慎原该回太安殿批阅奏折,脚步打了个弯,往皇后中宫走去。


当今忙于国事,与女色上自律的像个出家人,就是中宫娘娘皇后也不能时常见到他。听宫人来禀皇上来了,皇后忙整理仪容,惊喜地临出去。


入宫三年还未有身孕,皇后压力很大,必须要想想法子,让皇上多留宿素坤和宫。


行完礼,皇后迎着了燕慎入座,夫妻俩竟是没有闲话可说。看着皇帝英武风姿,皇后喉头苦涩,相敬如宾近三年,也一时不知说点什么。嫁给太子,荣登后位,帝后之间是否会给后世留下夫妻恩爱的千古佳话?时间越久,越是证明她的这些想法太天真。


皇帝的心太大,大到装不下一个女人。


再看皇帝,只盯着自己瞧,皇后摸摸自己的仪容,并无不妥。


“陛下,怎这般瞧着臣妾?”


在昨晚之前,燕慎一直认为皇后容貌上虽称不上绝代佳人,但也清秀雅丽,贤良端庄。可今日再看,清秀雅丽成了寡淡无味,贤良端庄也成了呆板木讷。


鼻尖上的几点黑头更是成了容貌的致命伤。


再看身段,起伏线过于平坦,腰身也太直,失了女性柔婉。


看着这样的皇后,燕慎顿时意兴阑珊。


可他用的是叶仙仙模板做比较的。叶仙仙的身段,容貌、肌肤本身就远胜常人,甚至算得上万里挑一,又被系统加持过,一般的美人还真比不了。再加上她在床上放得开,在男人眼里可不就是千好万好,哪哪都好。


男人的心都是跟着命根子走,现如今,命根子对那渥软肉食髓知味,又有绝对的美貌加持,再看旁的女人,可不瞬间比较成了渣渣。


含糊过去皇后的问话,夫妻俩又浅聊几句,燕慎起身离开,皇后亲自送他到殿门口。女官和一名宫女打了个眼色。


不多时,这名宫女回来。


“去丽妃那里了啊……”


皇后的声音很平和,微带一点抑扬顿挫,秋阳升在高空,透过宫墙照在她的脸上,光晕一小圈一小圈的,细小的绒毛映着秋阳显得肤色有些白,可映在眼球上的秋阳却让人看出表层波澜不惊下的动荡不平。


宫女脖子压低,再不敢多看。


·


丽妃。姓姚,闺名婧儿,御史大夫姚正芳族侄女,美貌如花,明丽动人。自负美貌的她动过歪心思,如果皇长子托生在她肚里……


可惜算计落空,失了圣心。之前皇帝偶尔会去她那里坐坐,此后再无踏足。


精致华美的宫殿如一只阴狠的大口,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美貌,她的青春。不能就此放弃,不趁现在年轻,等以后新人入宫,她这昨日黄花难沾雨露。


皇帝定下的三年孝期将过,必须把人勾住。丽妃正在脑中盘算着,就个宫人兴高采烈跑进来:“娘娘,皇爷来了。”


盘算被打断,丽妃本欲发作,待回味过来宫人话中内容,满脸惊喜,“快,给本宫梳妆。把那条新做的金丝牡丹裙给本宫换上。”


一时之间,原来死气沉沉的宫殿忙碌起来。


帝王的无情!


燕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丽妃妆容明丽,艳若牡丹地迎上来,声音娇嗲。


“皇上……”


莫名的,燕慎打了个哆嗦。


声音很好听,嗲的角度也捏的很到位。


可燕慎却没觉得骨头酥麻,他觉得,梦里女子随便呓吟一声都比丽妃嗲的好听。看来他是魔怔了,也是,梦里的女子是按他最渴望的那一款臆想出来的,合该千好万好。


明艳的容色现在看来变成了俗媚。


不过丽妃身段不错,特别是有意把胸脯向前挺出,领口拉得又开,露出一大片肌肤,很能吸引人的视线。


燕慎手穿进去,掂量似的揉了揉。


还未来得及收回手,丽妃就已软进他怀里。


“皇上好坏……”


丽妃含羞带嗔,心里却大喜,皇上对她有兴趣了!丽妃恨不能现在就把自己扒光呈献给眼前这个男人。她满怀期待,可惜燕慎没了下一步动作,他把丽妃放到榻上,再没看她的胸脯一眼,视线落在她华丽至极的金丝牡丹裙上,说,“朕素来勤俭,怜子民疾苦,每日为统摄百官劳碌,爱妃安居乐俗,玉食锦衣,单这条裙子,花费就不下十万吧。姚侍郎家资颇丰啊!”


最后一句,说得颇为意味深长。


留下丽妃惨白着脸,愣在当场,燕慎自含怒离去。


皇帝的眼睛太细,太毒了……


一身装扮本为重获圣宠,不想弄巧成拙。


当年父亲曾劝她:燕家男儿最是冷性,从没出过情种,若是不得圣心,怕要千难万难,不若找个门第相当的嫁过去自在。


可她却被想象出的高枝迷花了眼,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手段,富贵可期。


现实给了她一记重创。


丽妃攥紧拳头,狠狠捶在巨资打造的金丝裙上。


宫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娘娘,皇爷去萧妃那儿了。”


突然,宫人脸上一个耳根又脆又响。


“你是嫌皇上厌本宫不够吗?再添一条窥视行踪吗?”


“奴婢不敢,奴婢再不敢了。”


“滚下去,都给本宫滚下去。”


萧妃是么,那可是个藏奸的。本宫就好好看看你能不能固宠。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丽妃的心腹妈妈偷偷和她说,皇爷在萧妃那里待了一炷香时间就走了,据说走时面色颇为不愉。


·


日上三竿,叶仙仙还在呼呼大睡。


昨晚上委实累得很了,睡上个一天,晚上再继续。


只是美梦正酣,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叶姑娘,我家老爷得了风寒,请您过去看一看他吧。”


火儿急燥的语气中夹杂着细碎的哭音。


叶仙仙眉梢微微挑起,想打个哈欠又会太失礼,也影响形象,硬生生忍下了。


“我非医者,风寒找我作甚,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去找大夫。”


火儿又说了一大通。


叶仙仙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略写蹩角的演技,就是不松口。


任务结束,情分已断。再纠缠下去对他不利,志在举业,就安下心来好好研究学问,住京城,大不易,何况典房寓居的寒门学子。


为了自己的任务耽误别人前程,总是不对,误人前程如杀人父母,可见严重性。先前叶仙仙只想着任务,并未深入去想现在想起来也不晚,还有近三年时间,只要他收回心,未必不能榜上有名。


叶仙仙耐住性子,对火儿把其中利弊逐条分析出来,让他代为转告。


·


“叶姑娘让老爷安心备考,旁的事莫在想。”


邵别安像完全没听到火儿在说,耳中嗡嗡响,觉得他太聒噪。书本摊在桌上,一个个字体在他眼中扭曲,连接成线条,逐渐勾勒成坦胸露乳,炫目迷人的妙龄少女。


阳光从书房窗外洒进来,并不明媚。


邵别安沉默着,感觉到火儿担忧目光,清减下来绷紧的下颌线渐渐松开,把书翻了一页,轻声道:“明日去府学递贴子。”


风雪将至,他也该清醒了。


却为何怅然若失?


火儿闻言大喜,公子去府学,定然被接收,十六岁的少年举人,可是不多的,虽然会试落榜,明年公子才及冠,有的是时间。


“别傻笑了,去把束修备好。”


“诶!”


·


叶仙仙抬了抬挨着墙壁的身子,清淡的笑。


巷口的老伯做的豆面饸饹极合她胃口,换上男装,去往巷口享受口腹之欲。倒是也想过去珍馐楼,一则路远,二则怕遇上刘迣,只能忍下对美食的渴望。好在她不是老饕,不追求美食。


叶仙仙悠哉悠哉地走去巷口,完全不知道皇帝的后宫正在上演另一种形式的三国演义。


白给狗皇帝睡了!


食棚里有个熟人,却是昨日在文阁楼有过一面之缘的今科状元嵇长笑。


芝兰玉树一样的男子坐在简陋的食棚里,一点不显突兀。


叶仙仙朝他微微颔首,嵇长笑亦是对她洒然一笑。


恰逢午时,不少慕名而来的食客,嵇长笑那一桌还坐了别人,叶仙仙另找了个空位,用完一碗汤鲜味美的豆面饸饹,取出一缗钱,数够数结账,棚主老伯指着走远的嵇长笑,“小哥儿的饭钱那位结过了。”


“支线任务:吻上刘迣的唇。奖励小黄花500朵,限时一小时。”


走出食棚,忽然听到系统发来的任务,叶仙仙神色惊疑不定,不辞而别,欺瞒身份,有这些事非在先,她哪儿敢再往刘迣跟前凑。


又不是活腻烦了!


这般想着,便淡定的往家走。


“任务失败,已收集的龙精做抵消。”


叶仙仙呜咽一声,萎了。


前方街角一辆四人抬轿子缓缓前行,四名轿夫被一阵风迷了迷眼,无其他异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都感觉轿子比刚才重了一点。


只听说过鬼压床,还没听说过鬼压轿的,老爷是个不信鬼神的,即便察觉轿子重量不对,四个轿夫也不敢说。


继狐狸精之后,叶仙仙又做了一次鬼。


此时的她如壁虎一样附在轿底,等待合适时机。本来是想直接冲击轿子里,亲完就跑,但轿里有说话声,并非单刘迣一人。


出于一种直觉,车内另一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一个小任务而已,叶仙仙不想弄的太复杂。


刘迣的声音她很熟悉,另一人的声音有些尖细,而话中的内容却让她怔住了。


一个小时转眼即逝,叶仙仙始终没没找到下嘴的机会。


任务失败,昨儿晚白让狗皇帝睡了。


溜出轿底后,谨慎小心地看有没有被人发现,然后身如飘影,往顺和巷飞驰而去。


“今早皇爷分别去了三个娘娘宫里,皇嗣有望,杂家今儿高兴啊。”


“皇爷厌了哪个,再想出头可就难喽。姓楼的,不过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多久。”


林林总总的谈话里,叶仙仙对这两句印象最深。


前一句好理解,后一句……


应该是她想多了,楼家是勋贵,开国繁衍至今,嫡支、旁支、庶支,子孙繁茂,总有那么几个人在朝堂中有一席之地,应该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吧?


只是不知为何,总也无法定下心神。


叶仙仙隐约知道,楼苍之看似权柄滔天,却如同走钢丝,随时可能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官员之间,同乡同年师生姻亲,关系千丝万缕,得罪一个人可能就得罪一批人,他得罪的人应该数不胜数。


要不,去看一看他?


叶仙仙犹豫不决。


到院里扯了叶树数纹路,奇数去,偶数不去。


脚边树叶撒了一堆,这下子,这颗观赏树遭殃了,一条树枝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了。


太安殿,御书房。


“几时了?”


“回皇爷,申时刚过。”


常向满心疑惑不敢问出口,自午后起皇爷问时辰不下五次,似是一直在等天黑。今早皇爷分别去了几位娘娘宫里,都未久留,也就对皇后也几分好脸色,其他两位宫妃似有不喜,不像是急着天黑要去宠幸的样子啊。


帝心难测,他也有猜不准的时候。


常向低声问,“皇爷,可要叫哪位娘娘来侍寝?”


按礼,单亲在守孝一年,双亲皆过世守孝三年,皇帝要做天下表率,但皇嗣传承关乎社稷,常向巴不得主子赶紧结束禁欲,广纳后宫,繁衍子嗣。


心腹太监的那点心思自是瞒不过燕慎,也正因为他的忠心,燕慎才用他用的放心。燕慎没接常向的话头,而是问道:“是不是朕以后所纳的妃子皆裹脚?”


常向不料皇爷会有此一问,回道:“不说仕宦,便是富庶点的人家,也都会给姑娘们裹脚。”


燕慎:“也就是说,朕的女人全都有一双畸怪的脚。”


常向觑了眼主子脸色,有些拿不准他话里头的意思,“裹脚为娘,不裹为婢。不然会被人耻笑,且世间男儿皆喜爱三寸金莲。”


还有一个原因常向没有说,裹了脚会令女子们在行走时必须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于是保持了产道的紧窄。


燕慎烦躁的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那是他们没见过脱去裹脚布的真正金莲。


常向的这些话可把燕慎恶心坏了。


难怪都在晚上敦伦,要是白天,不得马上恶心软了。


今早从丽妃宫里出来,转而去了萧妃宫里,萧妃眉眼清丽,细看有一两分梦中仙女的样子,燕慎就来了点兴致,想试试是否也如梦中那般销魂。


脱去衣服,玉乳大小适中,比起仙女略有不足,也堪可握,只是有些松散,少了点儿弹性。燕慎勉强能把玩一二。


老情人相见!


萧妃衣物都脱去,玉体横陈,只脚上袜子不脱。他想到梦里仙女一双白嫩玉足摇摆,脚指甲上一个个都涂着鲜亮的丹蔻,摇摆起来让他心旌神摇。自也要萧妃把袜子脱去,供他赏玩,萧妃却期期艾艾不肯脱,好脸哄不听,燕慎直接下了命令。


然后就看到能让龙根瞬间软掉的丑陋而又畸形的脚。


燕慎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执着。


由此,梦中仙女成了他最大的慰藉。


她说今晚会与朕梦中见,天怎么还不黑……


转移注意力,燕慎问起另外一事,“朕让你查楼楼苍之,有眉目吗?”


常向慎重道,“皇爷让楼都缉拿贺贼余孽,楼都似有疏忽,至今未果。”


“是疏忽还是有意放水?”


“臣不敢妄加揣测。”


若说楼苍之跋扈飞扬,呼啸京中,他信。可若说楼苍之违逆皇命,阳奉阴违,却是不信。想到前些天私库里添的心爱物件,常向将不该说的话咽了回去。


“再去查。”


“是。”


刀锈了,是磨一磨呢?还是弃之,换一把新的?


入夜,燕慎叫人点了安神香,进入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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