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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正派老教师】(1)(1 / 2)

风情谱之正派老教师(一)作者:小柔柔2018年4月21日==========================新海市。


虽然这个城市的名字中有个「新」字,但其实和「新」一点儿不沾边儿。


人们把制约新海发展的因素归结于距新海仅百余里外的省城,如果把省城比作一盏明灯,那么新海则成为「灯下黑」从地理位置上讲,新海位于两省交界,境内国道、省道数条,新建高速路「大吉线」从新海过境,新海拥有自己的天然良港,背后是名胜景区凤凰山,地理位置极佳。


但就是这么个占尽天时地利的地方却因为距离省城太近而限制了发展。


新海人常年从事渔业捕捞工作,但几乎都是单打独斗,几个人、一条船,几天几夜的辛苦也不过换来微薄收入,难怪省城人把新海人称作「渔民」、「土海佬」也就不奇怪了。


据说省长出行巡视的时候路过新海都自觉摇上车窗就是受不了那股子鱼腥味儿。


新海面积不大,被划分为四个城区,东新区、南界区、渔牧区以及新海新区,大部分新海市民住在东新和南界,渔牧区有众多渔村而新海市政府、各级行政部门普遍在新海新区。


新海城区面貌绝大部分以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筑为主,只有新区有一些新式建筑。


虽然新海落后,但教育制度相对完善,除了没有本地的大学外,从yòu儿园到高中都有,职业教育也相对发达。


新海有三个比较出名的职业培训学校,分别简称为「新海一职」「尚海培训」「诺德培训」后面两个是私立学校,而我所在的新海第一职业技术学院是公办校。


今年四十五岁的我,土生的新海人,自yòu受过良好教育,曾经获得过业余芭蕾舞赛冠军,高中三年成绩优异,原定目标是省城的重点大学,但高考时临场发挥失误让我只考出了勉强二本的成绩,复读无望之下选择了外地的师范学院。


以我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么能接受高考失利的打击?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忧郁,最后我想通了,只要自己努力就能东山再起,在师范学院的几年我努力学习年年都拿到奖学金,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最后分配到新海一职做了一名教师。


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我也从当初的花季少女成为了风韵熟妇。


这些年我经历过两次不完美的婚姻,第一任老公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他不甘做老师而是下海经商,由于长期两地分居我们之间出现隔阂,最终婚姻破裂。


在那以后我又和新海本地的一个商人结婚,但他婚内出轨,让我大失所望,两次失败的婚姻让我彻底远离男人,有时我觉得独身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新海一职在学校功能划分上分为两类:普通职业教育和成人职业教育。


普职的招生范围是应届的初中毕业生而成职对外招生,年龄范围从二十岁到四十岁都有,采用脱产或半脱产学习方式。


我们学校的科别较多,除了基础文理科外,主要特色学科有海洋、渔业、机修、捕捞、船舶等等。


刚到学校的时候我是一名普职文化课老师,后来由于工作勤奋被提升一级成为教务组长兼成教脱产班班主任,成教脱产班两年制,半脱产班三年制,偶尔我也会兼职半脱产班的文化课。


最近几年我校试行教育年轻化改革,我这个年龄的老教师多数都提前内退,能留下来的都是教学jīng英。


我在学校有个外号儿,他们背地里叫我「冷美人」虽然年纪大点,但由于没有家庭拖累我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模样又俊俏,绝对不输那些年轻女教师,再加上我工作认真屡获校领导表扬,因此即便是那些二十出头儿的年轻男老师们也对我有兴趣,无论已婚或是未婚的,偶尔也会对我进行撩拨,但都被我严词拒绝,两次感情伤害让我不敢再有其他想法,所以「冷美人」这个外号也算恰如其分。


初夏,早晨。


我从睡梦中醒来,洗洗脸吃了个早餐,今天是周末,只有下午一节课需要我去,一般来讲我不会上午到校,但今儿不同,昨天我的电脑出了问题,约好网管小陈上午帮忙给看一下。


收拾一下房间,我对着镜子穿衣服,镜子里折射出一个四十五岁的女人,一米六的标准个头儿,鸭蛋脸,弯眉大眼,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皮肤细腻光滑,前xiōng挂着两个沉甸甸的大nǎi子,小蛮腰,大腿结实小腿圆润,一双玉足浑然天成。


上身穿着澹粉色短袖薄毛衣,外面是宝蓝色教师服,下身是宝蓝色过膝直筒裙,肉色高弹连裤袜,黑色尖头高跟鞋。


我捋了捋如瀑布般乌黑长发拿上黑色的挎包从家出发。


我住在东新区建国大道的轻纺楼,到学校只需骑车20分钟。


虽然现在经济发达了,私家车已经成为平常,但在新海,能拥有私家车的只是极少数,大部分人出行的交通工具还是自行车或公交。


从三楼下来,我从车棚推出那辆红色老二零女士自行车跨了上去。


8点刚过我便进了校门,门卫室李大爷探头笑眯眯的冲我说:「丁老师,今儿早啊?」李大爷算是学校的老人了,听说和校长李红军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五十出头,早年当兵,退伍后在新海机械设备厂当维修工,前几年老伴儿没了,他又没儿没女,学校为了照顾他扩建了门卫室,他吃住都在学校。


我报以微笑回应:「啊,今儿早点儿。


」说完,骑车进校。


教学楼后身就是车棚,我放好车从后门进入。


教学楼共六层,老师们的办公室集中在三楼,楼道里很安静,今天只有半脱产的两个学习班上课。


推开门我走进办公室,面积不大,地上铺着木质地板,有些已经开裂发翘,墙皮虽然年年粉刷但质量不怎么样,刚用半年就泛黄了,办公室里有六套带隔断的办公区,隔断很高,所以每个老师的座位都自成一体,平时说话如果不站起来就看不见对方,更多时候我们老师之间的交流只闻声不见人。


我的座位靠近窗户,窗外是校cào场,再外面是新安路,如果远眺可以看见新安港,风和日丽的时候打开窗户就能感受到阵阵海风拂面。


我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我忙从挎包里掏出那部老式的国产手机一看是网管小陈的号码。


「喂?小陈?到校了吗?」我问。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丁姐,不好意思,我今儿有点儿事儿可能来不了了,星期一我保证先解决您的问题。


」我略感失望,想了想,只好说:「那好,你先忙,礼拜一别忘了?」小陈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电脑坏了,小陈又来不了,这么早到校我干什么?我发了会儿呆,只好拿出下午的课件再看看。


翻了两篇,觉得都很熟悉。


我忽然想:既然小陈来不了,要不我自己鼓捣鼓捣或许能修好?想到这儿,我弯腰按下电脑启动,等了一会儿没任何反应,昨天屏幕还能亮,今儿连屏幕都是黑的。


低头一看,办公桌底下的接线板似乎松动了,我只好推开座椅钻到桌子底下去摆弄chā座……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隐约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嬉笑着说:「赵帅!你小子咋就跟个没掐nǎi的孩子似的?cào你妈的!昨儿要,今儿又要?就你给我那几盒化妆品值吗?……」这个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正是一直坐在我对面的黄文静老师!只是我听得十分纳闷儿,小黄一向文明礼貌,平日都是普通话,别说脏字儿,就是语气都很温柔,今儿这是唱的哪出?张嘴骂街?!而且还骂得那么顺口儿?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此时又听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说:「哎呦黄老师!文静nǎinǎi!那可是从国外给您带来的!美金就好几百呢!好姑nǎinǎi您就成全我这回吧!嘿嘿!……」这个声音我更熟悉,半脱产职业二班的赵帅,二十多岁,家境不错,人如其名,不仅长得帅而且还讲排场,只不过高考连续两次失利,最后花钱上的我们学校。


听说他父母都是商人,国外也有亲戚。


我一想今儿上午还真有黄老师的课,可听他俩这对话的意思,莫非……就在这时,黄文静在我对面坐下。


我和她的办公区对着,原先隔断下部有两块拼接起来的隔板,前些日子小陈拉网线,左边的隔板被卸下放在一边,因此我抬头正好看见黄老师的下半身,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我一跳!只见她下身穿着一条和我一样的宝蓝色直筒裙,腿上是亮灰色连裤袜,不过比起我的更薄,透过她两腿间的缝隙我勐然发现她竟然没穿裤衩儿!!


黑耸耸的屄毛儿清晰可见!大小屄chún向外翻开甚至能看到粉嫩的屄道!我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在她旁边露出两条穿着泛白色牛仔裤的腿,别问,肯定是赵帅。


我停下所有动作静止下来,心里跳成一个儿。


只听黄文静笑:「cào你妈的!你以为我不懂行情啊?虽说是外国货,那你也不能送一次就想管一辈子不是?这次就算了,以后如果有好东西可想着我点儿!」赵帅忙应:「您放心!我哪儿敢不想着您!好姐姐!亲姑姑!您……」说着话赵帅手上就开始解皮带,我瞪大眼睛看着,心想:他俩想干啥?这是要干啥?!忽听黄文静说:「你干啥!疯啦!这是办公室!万一来人咋办?」赵帅急切的声音响起:「大周末的谁来?待会儿才上课了!您得救我命啊!」说话间他两手往下一退『扑棱』好大一根儿黑呦呦的大黑jī巴高高翘起!看到这儿,我心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多少年了,我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男人高挺的大黑jī巴!这jī巴又粗又长,jī巴头儿油光发亮,形如弯刀,杀气腾腾!只听黄文静惊叫一声:「呦……我cào你……」便没了下文,我忙微微探头偷看,只瞧见两片娇滴滴的红chún正用力的吞吐jī巴头儿,越吞越深。


天啊!他俩……这……黄老师真浪!胆子也真大!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她竟敢就这么唆了大jī巴!看到此,我突然两腿一紧、屄……湿了……办公室里出奇的宁静,我虽然极度紧张,但没发出丝毫响声,眼睛向上翻看,耳朵里听到「吸嗦、吸嗦」的声音,一丝丝透明的香唾顺着jī巴头儿流到jī巴jīng上,这情形,我做梦都没梦到过。


黄文静边唆了jī巴边轻轻分开双腿,一只白嫩的小手儿探入裤裆,我眼瞧着从她那隔着丝袜的屄里慢慢挤出一股子透明yín水儿!哎呦!我不自觉的咽了口香唾,不要说她的屄湿了,就是我的屄也泛滥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下身黏煳煳的,屄水儿早就透过了裤衩儿!这时赵帅动作起来,他拔出jī巴一弯腰将黄文静两条丝袜大腿用手担起来,黄文静也很自觉的把连裤袜脱掉一半,那湿漉漉的yín屄更加清晰呈现在我面前。


摆好姿势,赵帅慢慢送入,我看得清楚,那大jī巴头儿就和着yín水儿几乎是滑进去的!「嗯!哼!」黄文静扭捏的轻哼出声儿。


赵帅动作逐渐加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俩的交合处,心想:这大黑jī巴可真够给力!往里一送,一chā到底,往外一拔带出yín水儿……往上看,赵帅的pì股白嫩结实,动作之间隐约可看到棕褐色的pì眼儿!天啊!这可是男人的pì眼儿!我也是多年未见了!我这儿正浮想联翩,那边已然到了紧要关头,在黄文静不停的扭动催促下,赵帅加快抽cào速度,转椅都被他压得「嘎吱吱」的响。


突然他勐的闷哼一声:「cào你妈的!……哦!」再看,大jī巴狠狠chā到根儿两个黑色的蛋子儿一缩一放的正往屄里射jīng子!「哦!」我由衷的从心底里发出一丝赞叹!几乎眩晕了!从小到大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的我何时有这么近距离观察男女cào屄的机会?我呆呆看着,几乎忘记了一切……许久,只听黄文静轻声说:「别动!我拿点儿纸。


」瞬间,一只小手拿着一张面巾纸出现,黄文静又说:「你慢慢拔出来,慢点儿!」赵帅答应着,慢慢退出jī巴,刹那间,从屄口流出一股浓黄色的jīng子,黄文静忙用面巾纸接着,就这么一股子一股子的往外流,整个面巾纸都是。


赵帅提好裤子笑:「姐姐!真爽!你那屄够紧的!」黄文静边擦边回:「这快餐就是不如慢慢来,我这劲儿刚上来,你看,屄还湿呢!」赵帅忙说:「要不咱下午下课后?……」黄文静打断他:「今儿就算了,下午我还有事儿,这样,明儿下课后咱们还去后面的杂物室玩儿会儿,对了,你把周俊叫上……」我听到这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俊!那个二十多岁年轻漂亮小伙儿?!他难道也跟黄文静有一腿?!这么个老实孩子!难道?!……我突然又想到:杂物室?莫非他俩说的是教学楼后面仓库的杂物室?据我所知那地方倒是很清静,明天又是星期天……我正想着,突然!黄文静那只白嫩的小手儿一甩!我眼前白光一闪忙下意识的躲避……这可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我不躲还好,这一躲反而是迎了上去!「啪」一声细微脆响,那沾满了浓浓jīng子和屄液的面巾纸迎面正贴在我脑门儿上!顿时一股jīng子顺着往下流直接流进我嘴里!我只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忙用香舌一卷一品!天啊!那股子腥臊味儿几乎把我熏晕,没错!我品到了久违多年的jīng子!还是热乎乎的刚从屄里流出来的!咸腥冲脑!即便如此,我依旧一动都不动任由jīng子往嘴里流。


这时,黄文静也提好了连裤袜,她似乎看看表说:「咱俩先去吃饭,下午你还有课。


」说完,他俩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我又呆愣了几分钟,仔细听他俩的脚步渐远,确认没人了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慢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pì股坐在转椅里。


伸手忙揭下贴在脸上的面巾纸用手捧着细看,只见上面黏煳煳好大一坨浓jīng,黄澄澄散发着腥臊。


咬了咬嘴chún,我低头凑近闻了闻,吐出香舌用力舔了一口将那残留的jīng子尽数卷入嘴里细细品味,良久,才「咕噜」一声咽下肚儿。


我这是怎么了?!这么脏的东西我竟然用嘴舔?!想到这儿急忙就要扔掉,突然我又想起刚才的情形,黄老师是不知道挡板已经拆除了所以直接扔在我脸上,下午她看见我,必定会想起,肯定要收拾,如果发现隔板已经拆除会不会起疑?想到这儿我忙再次钻入桌底将隔板仔细对接好,然后又迅速跑到对面座位上学着她的样子把手里的面巾纸一甩「啪」的一声正好贴在了隔板上。


待收拾好一切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


好半天我都没缓过神儿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的种种情形像过电影一样反复出现,睁眼闭眼都是那大黑jī巴,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顺手一摸发现裤裆里一片狼藉yín水儿早就透过裤衩儿把肉色连裤袜弄得又粘又湿。


越是想刚才的情形,屄里就越发钻心的刺痒,真想有个东西快来填满!我这是怎么了?!我可是个正派的老教师!从事教育二十年!正派,一直是我做人的根本!黄文静的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对我们女性的极大侮辱!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就这么唆了男学生的大jī巴!?而且还主动让cào?!应该批判!必须批判!我应该向学校领导反映!应该开除黄文静!「铃……」下午课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意识到还有课等着我。


忙起身拿起课件走向教室。


「呦!丁姐您来啦?」刚出门迎面碰上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瓜子脸月牙眉,直鼻小嘴儿,留着波浪似的披肩发,一身教师装,只不过丝袜是亮灰色的,不是黄文静又是谁?我心里一哆嗦忙回:「哦,小黄,我刚到,正去上课。


」她见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丁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咋脸都白了?」我用批判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忙回:「哦没有,就是刚才赶时间跑上楼的。


」她冲我一笑:「您着急啥?给那帮坏小子上课有啥急的?」说着她扭着pì股走了进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也说不上是个啥滋味儿。


虽然我从内心里批判她的所作所为,但似乎又羡慕她能和学生那样,嫉妒和她好的男学生似乎还不止赵帅一个,更佩服她的胆大心细敢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又觉得自己委屈,莫名的委屈……想着想着我迈步进了教室,一片寂静,大部分学生都趴在桌子上午睡,半脱产班就是这样,什么年龄的人都有,可谓老中青三结合,大家不过是在这儿花钱混个文凭,很少有专心学习的,老师们也是得过且过,能毕业的都毕业。


也凑巧,我头一眼便看见坐在前排的赵帅,他正兴高采烈的和后面的人小声嘀咕什么,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我瞪着他大声吼出一句:「赵帅!您吃饱了吗?!」我很少发脾气,今儿这么一下,顿时全班人都抬头看着我。


其实我话里的意思是问他cào屄cào够了没?赵帅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我问他中午饭是否吃饱了,愣了一下,他点头:「午饭吃饱了,挺饱。


」我没来由的又来了句:「我看你也是饱了!不光是饱了!还撑着了吧!」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说话。


我也没心思上课,只吩咐了大家做练习题,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儿,脸色也是一会儿发烧一会冰冷。


冷静下来,我细想:既然明天晚上黄文静她们有行动,那我一定要到场暗地观察获得证据……然后向学校领导进行检举!必须杜绝这种情况的蔓延和再次发生!想到这儿,我脸上发烧。


「铃……」下课铃声响起,我话也没说,瞥了赵帅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办公室,明显感觉黄文静已经离开,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果然,被打扫过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完全静校以后,我又巡视了一下各个教室确认没人,这才拿好自己的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轻轻从教学楼后门熘出去。


出门是一个并不大的cào场,现用来停放学生和老师们的车辆,cào场东头儿有一栋三层小楼,显得破旧,下面两层是仓库,三层是杂物室。


走进楼道cháo湿味儿扑面而来,我摸黑上了三楼。


杂物室存放的是一时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平日很少有人来,门也应该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锁已经坏了,只是挂在那儿当个摆设。


掰开锁头我走进去,打开灯。


偌大的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


成捆的旧书、报纸,破损但修理后还能用的座椅、书桌,斑驳的体育器械,还有一人多高的纸箱子……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在杂物室门后立着一个红褐色的床垫,这床垫我有印象,最早是门卫李大爷值夜班用的,后来买了新床被废弃在此,我把门关好,慢慢把床垫放下来,正好地上有个空间用来放。


我趴在床垫上仔细观察,上面不仅没有浮土而且密布着一块一块的白色斑点,也不知是什么。


我心里一动,忙凑近了用鼻子一闻,果然有澹澹的腥臊味儿!顿时恍然大悟,他们就是在这上面苟且的!那白色斑驳不是jīng斑是啥?最后我又发现了确凿证据!在床垫的一角有根黑毛儿!我捧在手心细看马上得出的结论:这不是jī巴毛儿肯定是屄毛儿!绝错不了!顿时我兴奋起来,仔细盘算着应该藏在哪里才能观察全局?转来转去,目光落在床垫旁那一排纸箱上,这些纸箱有大有小,最大的那个有一人来高,我从纸箱后面钻进去,打开一看,里面堆了半人高的旧书,我试了试坐在上面很稳当,调整好坐姿我又用手在纸箱上抠出两个洞,拿眼一瞄,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一切!打定主意,我把杂物间恢复原貌轻松回家。


整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内心里激烈的斗争。


一方面,黄文静是老师,赵帅是学生,但他俩的年纪也就相差一两岁,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如果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也是情有可原的。


另一方面,身为正派的我,绝不允许同事中发生这种无耻的事,老师,多么神圣的职业,教书育人怎么能用唆了jī巴的方式呢?更不要说直接chā屄!一想到此那大黑jī巴就在眼前乱晃,我的屄里也不争气的开始冒水儿。


对于性,我开蒙较晚而且没有什么美好的体验,更没接触过色情书刊或是影音,唯一的性经历便是我两任老公给的,可偏巧他们都不太顾及我的感受,每次都很生硬,弄得我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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